慕开疆奉旨“护送”安国长公主返回纪州,并在胜亲王与闵王妃的见证下,于九月择吉日完婚。慕尚书自赞西边境赶来观礼,礼成后,便要返回京城复命,顺便接走妻子。到了启程这一日,开疆和祝镕将二老送至城门下,慕夫人喜滋滋地对祝镕说:“等我回了京城,就向老夫人讨喜去,她一定很想知道你们在纪州什么样。”祝镕作揖道:“同喜,请伯母一路保重。”慕尚书在一旁看着儿子,沉沉叹了口气:“既是你自己选择的路,我也不说什么了,好生追随王爷历练,千万别给王爷丢脸。”开疆连声答应,走来搀扶母亲上马车,慕夫人舍不得儿子,到底红了眼圈儿,说道:“偶尔也回京城来瞧瞧娘,娘年岁大了,这么远的路走不了几回。”祝镕默默站在一旁,看着开疆牵马走了几步,待车夫扬鞭,前后的护卫与车马陆续跟上,长长的车队远去,一阵寒风卷着雪粒子刮来,开疆不禁低头揉了揉眼睛。他走上前,拍了兄弟的肩膀:“京城有兄长姐妹,有可爱的侄儿们,伯母这会子舍不得,到了京城就能好了。”“我说什么了吗?”开疆分明红着眼睛,还嘴硬地此地无银三百两,“沙子进眼睛了。”那之后,各有各忙的事,两人再见面,已是这日入夜,开疆来祝镕和扶意的家中接尧年,终于能“正大光明”地出现在人前,尧年在家根本待不住。与扶意夫妻道别,见宅门外停着马车,尧年很是不耐烦,开疆说:“怎么也不能骑马吧,你看扶意多谨慎,连房门都不出一部。”尧年白了他一眼:“是她身子不好,害喜又严重,我哪里像她这么娇弱?”开疆说:“你不娇弱,可腹中孩子娇弱,更不该让母妃为你担心。”尧年甩开他的手:“张口闭口就这些话,难道我只为了肚子里这个活着吗?早知道你是这么没意思的人,我就……”“你就什么?”开疆虎着脸,并没有纵容,为尧年紧了紧风衣的系带,为她拢上雪帽,冷声道,“你真以为我怕你,我不过是让着你。”“姓慕的?”“别嚷嚷,大晚上声音传得远。”“慕开疆!”“好了,我们散步回去,不坐马车,你不是馋夜市的汤团,我们去看看,今晚可出摊了。”尧年甩开他,径自气哼哼地往前走,开疆赶上来搀扶,她挣扎了两下也就作罢了,身子轻轻依靠在开疆的臂弯里,咕哝道:“我又不是要你怕我,说的那么难听,再说了,不论什么事,有理说理,让来让去做什么?你让着我,难道将来也要我让着你?”“是是是……”“你这是在敷衍我?”开疆好脾气地说:“我的意思是,我从没刻意让着你,方才也不过是一说。”尧年站定了,一脸正经地问他:“那晚的事,你后悔吗,被我强迫了,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丢脸,还要一辈子耿耿于怀?”开疆笑意深深,把尧年的雪帽往下按了按:“真以为我是被你强迫的,我若不想,你怎么强迫我,把我的手脚绑起来?”“那也不是不能!”“你都忘了自己笨手笨脚的,若不是我,那晚你能成什么事?”尧年瞬时脸红,捂在雪帽里的脑袋滚烫起来,惹得她好不耐烦,奋力拉扯系带。“弄疼自己了,傻子!”开疆心疼地阻拦她,一手搂过尧年说,“好好好,是我被迫的,是我心甘情愿被迫的,可满意了?”尧年委屈地推开他:“什么都要我逼一逼你才有反应,非要我发脾气了,你才说好听的哄我。”开疆护着她的身子,怕她摔倒,一面耐心地说:“如今我是驸马了,往后不必再有顾忌,你想听的话,我能说给你听,你想做的事,我都能陪你去做。但在这之前,你是长公主,我只是区区兵部尚书的儿子,尧年,我一直都很明白地告诉你,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欲,不顾全家人的前程和性命。”尧年恼道:“所以那天晚上,你被我强迫的时候,心里是不是恨我,恨我不顾你爹娘兄长们的前程和性命。”开疆摇头,毫不犹豫地说:“一路去边境,我们同吃同住,你的心意我会看不出来?那一晚,我只想着,不能再拒绝你让你伤心,没想我爹娘,更顾不得我兄长们的前程,那一晚我只想着你,怕你伤心,怕你害怕,怕弄疼你……”尧年怔怔地看着他,半晌才回过神:“真的?”开疆温柔地为她戴好雪帽:“我若不愿意,绝不会发生那一晚的事,难道你以为,一路去边境,我熬得不辛苦?”明天是《周三剧场》,周四会更新开疆和尧年的 晚,咳咳……番外虽然有编号,但内容之间不连续,比如后面还会写大夫人和大老爷年轻时,还有祝镕生母的故事。《盛世书香》正文已完结……↙↙戳下面阅读原文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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